了粥进来,他说了句,“给我。”
就开始喂她吃粥,这一晚粥吃得很慢,但算得上是她生病以后这么多天吃得最好的一顿。
嘉禾散着发,看他喂自己吃粥,脸色上依旧带着那份病态,唇色格外的浅,让她忧心。
等护士收拾了餐具出去。
再次给她进行第二次提问测量,高烧已经降下来了,可还是在烧。
她用的药都很轻。
只能继续采取物理上的办法降温。
全身擦拭酒精的办法嘉禾一直都在用,可现在室内一个护士都没有,要怎么擦拭?
她的腿又不方便。
嘉禾躺在牀上,见坐在一旁的人伸手解她病号服的扣子,立刻羞窘道,“让——让护士来,你做不来这个的——唔……”随着没有说完的话被对方用唇舌堵住,嘉禾被压在牀上吻得全身都软了下去,任由着对方的舌叩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口腔内翻搅。
心跳急速加快,本就发烧的人脸上更是红的厉害。
等他从她唇上离开后,他说了句,“安静点,给你擦酒精。”
嘉禾被吻得脱了力,再没办法阻止他,等他顺利地解开她的病号服,她脸上的热度像是又增添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