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什么时候自己的孩子被弄死,都像个傻子一样毫不知情。”
讽刺的话带着讥诮,和她那头蓬松柔软的发恰恰相反,固执又倔强。
“禾禾,这个孩子不能要,你听话点把它给我拿掉,你才——”
“顾怀笙!”
她踮着脚尖第一次这么不怕死地冲着他大吼大叫,“这也是你的孩子,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就没有一点的愧疚,没有一点的心痛吗?”
不,他怎么会难过呢?
她讽刺地质看着他浅笑,“你一定想尽快弄死她,好和你的傅小姐双宿**吧?可我不会满足你的心愿,我要生下她然后养大她,最后告诉她一心一意对她痛下杀手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陈嘉禾你非要这么闹吗!看来还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敢这么气我!”
顾怀笙的脸刹那间阴沉下来,将特意为她准备好前去顾家的礼物砸在地上。
精致的玻璃盒子被砸碎,价值连城的小叶紫檀的佛珠啪地一声散在地板上,包浆经年的珠子,染着丰润的光在室内蹦蹦跳跳。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这是嘉禾第一次见他动怒。
不知怎么地下意识地俯下身去捡那些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