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呼吸,不觉间已经怂了。
她倒是有点担心嘉禾。
嘉禾看着楚女士,回答她,“是的,我很抱歉。”
安然愕然,在桌下用脚踢她,眼神像是在质问:你是不是疯了——
嘉禾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继续回答楚女士的问题。
“陈小姐,如果你懂得识时务,就离开怀笙,这些事情我既往不咎。”
“夫人,我很抱歉,这一点我大概做不到。”
她并非没有尝试过。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楚蔷,脸色更是差到了极致。
“你觉得你不离开,就能顺利进入顾家么?年轻人,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您怕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多得想法。”
“是么?你害他还不够吗?”楚蔷诘问,眼瞳染上冷意。
嘉禾咬唇,脸色一片苍白。
傅允陶看她脸上淡漠的神色,拧眉开腔道,“怀笙身体那么差,陈嘉禾你就没有半分的愧疚么?哪怕半分自责?”
楚蔷端起茶杯,动作优雅,语调却满含着警告,“如果怀笙身体出问题,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绝对让你在巴黎呆不下去。”
安然恼怒,就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