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
傅允陶语塞。
二楼,安然看着家庭医生给嘉禾处理伤口,直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冰凉的药棉擦在额头上,那份冰凉的刺痛让嘉禾罕见清醒,“其实换个角度来想,楚女士生气合情合理,毕竟是我将她的儿子推向额封口浪尖上。”
“喂,不用这么善良好脾气吧,这么被她用水杯砸你都不生气,万一砸出个三长两短,你要怎么和顾先生解释。”
“那就不解释啊。”嘉禾神色清浅,“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告诉他,毕竟那是他的母亲,我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还每天都为琐事担心。”
“陈嘉禾,你有时候还真是让人难理解。”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这么处事太懦弱无能,但,我这么做为的不仅仅是楚女士,我是为自己。有人对我做出惩罚,让我心里的那种愧疚也好过一些。人总要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的。”
安然坐在她身边,听她说这样的话突然就觉得格外恐怖。
“禾禾,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打算?”
“你想多了,我只想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做好配型而已,哪有时间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