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他不痛快。
阿九坐在她身边陪她喝茶,连连叹气,“你啊——”
“师父,我今天惹他生气就不在这里待了,你好好照顾她,我先回家。”
她很累,太过年轻的年纪,不能承受这种沉重的折磨和痛苦。
待在这里,心就会疼,疼到无法呼吸。
无法抉择间,让她需要自己静一静。
“禾禾——”
叫她一声,见她走的那么快,说不准一边走一边是在流眼泪。
年轻姑娘谈这样的一场恋爱,难为她。
小女孩儿罢了。
室内。
阿九走进去后看了眼牀上已经醒过来的人,说,“点滴还要一会儿,我帮你煎中药——”
“嗯。”
牀上的人阖着眼眸应了一声,又向窗外看。
阿九撇嘴,提醒他一句,“别找了,小丫头等你的情况稳定下来就回家去了。”
“也好。”
“什么叫也好?”阿九无奈,到外面去煎药。
几个小时后,顾怀笙坐在牀上,接过阿九递来的中药苦涩的味道早已经习以为常。
他哑着嗓音说,“于磊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