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想让她离开。
缄默的人终于开腔,言辞冷厉,“回去休息。”
“她学医,喜欢木兰,能弹钢琴给你听,分明和以前的我一模一样,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偏偏用她一次次刺伤我?”
嘉禾怔然,忽然想起曾经的日子里。
他喜欢她洗发以后,帮她在发间佩戴木兰,喜欢午后黄昏听她弹奏的卡农。
原来,不过是因为傅允陶的爱好?
傅允陶不知道还在说什么,嘉禾已经无心事在听。
本就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现在又为什么难过?
内心的钝痛感刺激着她席上来,让她下意识地扯住身上的披肩。
“你和她分开,和她分开好不好?只要别再让她缠着你,我们就能……”
“别做无谓又幼稚的事情惹我生气。”
顾怀笙打断她甩开她的手,将最后一丝耐心散尽,信步离开。
傅允陶蹲在地上,将整张脸都埋在膝盖里,雨淅淅沥沥地还在下着。
树下有人指间夹着烟出来,将手里的大衣盖在她头顶,叹了口气,“回去吧。”
傅允陶没有起身,就是那么蹲在雨天里,顾向北抽着烟将她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