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是顾怀笙曾经对她的抚慰。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有人失了从容镇定,失了伪装,蹲在屋檐下哭得肝肠寸断;
有人坐在庭院里听着雨声缄默着抽烟,烟蒂落满了长椅旁的青石台阶。
有人扼制着病情反复的疼痛,轻咳着,任由着手边苍白的纸张被染成了血红色。
嘉禾抱着安然,两个女孩子的长发散乱在一起,纠纠缠缠像是在这个寒冷的雨夜得到了一种温暖的慰藉。
第二天,清晨。
昨晚发生的一切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嘉禾看着同桌用餐的顾怀笙、傅允陶,还有顾向北,一如既往。
倒是安然借宿一晚晨起后,情绪完全不对劲。
罕见有早餐喝多的,安然多喝了两杯,整个人昏昏沉沉地顾向北去送她,嘉禾远远听到两人的争执。
嘉禾叹了口气,终究没有上前。
有些事情,旁人是无法阻碍的。
后来的很多天后。
嘉禾陪着顾怀笙,不经意间像是发现他和傅允陶,自那晚的事情后,就像是彻底成为了陌生人。
傅允陶小姐还是会留宿在这里,和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