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顾怀笙能饶的了你?”
“够了!如果你不是来探病的就出去吧。我不想听你再说一句话。”傅允陶脸色沉寂下来,一片落寞。
向北倚靠在一旁的落地窗前,他逆光而立,“我妈很担心你,你最好别想太多赶紧把伤势都养好,也别让傅家和顾家的长辈太担心。”叹一口气,他又说,“过了11月,我哥要到澳洲去修养,这一去应该不回来了……”
真正的不再回来。
也没有办法回来。
向北没有继续向下说,对于长兄的离开,内心有种毁灭性的疼痛。
逃不开的生老病死,是人世间最苦魔咒。
傅允陶渐渐地也沉默了下来,像是一朵漂亮的花在瞬间萎谢,花瓣四碎枯黄。
向北转身,坐在室内的沙发上,如同经年的老友在午后谈天,他说,“这么久了,不管对错事故,你怎么不能学学陈嘉禾呢?最起码,她能在他生命的最后这段时光里给他沉静的陪伴,而你呢?你只会刺伤他,永远放不下引以为傲的所谓的自尊。”
——爱情本就是场博弈,不想付出只求回报的人,怎么会有人上心?
男人信步离开,吩咐护、士照顾傅允陶,将门顺带给她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