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看我了。”
“你也知道你做了多荒唐的事?”
“荒唐?”傅允陶苦笑,“确实是够荒唐的,不过也足够让你顺水推舟让陈嘉禾离开,离开你们顾家这个利益天坑,让她后顾无忧。从这一方面来说,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么?”
“我从不需要你多事。”
纵使是想让嘉禾离开,他也有自己的方法,绝对不是如此极端的刺人的方法。
但,有人过分了。
“怎么,就这么心疼她?”傅允陶眼神淡漠冷淡下来。
“你这么对她,有私心,已经让我很不快,如果你想死,没人会拦着你,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来给她难堪。”
“下三滥的伎俩?”傅允陶嗓音里带上了哭腔,“你既然在一旁都看到了一切,也该很清楚是她,就是她害我摔下去的。你冷漠纵容她的一切,还真是无情。她想杀人,你是不是连火都要帮她点好?”
“她不会推你,就算是没有看到我也能想得到。”
“所以你这是来讨债来了?”傅允陶收敛了脸上的脆弱,瞬间变得漠然。“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要因为她而断送了一切么?”
他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