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谢谢你。”
“那您过来把早餐用过以后，我就送你到医院去吧。”
“朱莉，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搭乘巴士就可以去。”
“先吃早餐。”朱莉带着她坐在餐桌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听说陈医生的厨艺很好，中餐做得也很好吃，以前经常见您为顾先生准备，倒是别嫌弃我的厨艺。”
嘉禾摇头，看着桌上的法式早餐，握着刀叉的同时思绪却再次神游般不知踪迹。
——“顾先生，很喜欢中餐？”
——“吃不惯西餐。”
——“一个长期生活在法国的人，吃不惯法式的料理么？看来以后要好好研究中餐了。”
——“怎么？”
——“您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嘉禾，这话不适合女孩子说。”
……
到现在，她才参悟他们日常对话里的道理：不是这话不适合她说，而是，她这个人他根本也不适应吧。
嘉禾微薄的唇勾勒出一个苦涩的弧度。
“怎么了？”朱莉将牛排切开，问她，“是不是真的很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