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苦情戏后付出的代价这么重,你是真能对自己下得去手。”
嘉禾说的很浅淡,傅允陶听得极为讽刺。
她终究还是笑,“托你的福,还没有残废,不过就算是我肩膀残了也没关系,怀笙可以做我的左手。”
“但是他活不久了。”
“陈嘉禾,你什么意思?你在诅咒他么,嘴里说着喜欢他却在他离你而去的时候恶毒的诅咒他?”
嘉禾长睫轻颤,“我只是在说事实,你何必激动,明明你也很清楚他的身体状况。恶毒两个字担待不起,傅小姐大概比我更熟识这两个字的深层次含义。”
傅允陶的眼瞳暗了暗,一针见血,“你是觉得我摔下楼梯这件事情在恶毒的算计你?”
“难道不是么?”
“陈嘉禾你在说什么胡话,那天的真相如何我们两个作为当事人可是清清楚楚,你分明是导致我摔下楼的罪魁祸首,你推了我。”
嘉禾笑了一下,“傅允陶,你踉跄摔下楼的瞬间我分明握住了你的手,而且把你拉了起来。是你自己选择,挣脱开我的手的……”
她永远都记得那个瞬间,傅允陶将手从她掌心里抽离,对她的那个笑,带着不屑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