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嘉禾,“6个月了。”她浅笑,“给干女儿买了很多小东西。”
随着门‘咔哒’一声打开,安然和嘉禾拥抱,这常常让安然想起自己的十几岁,她妈妈死了,她也是真的像是没了家,失魂落魄地就来找嘉禾。
只有抱着她,才能真的哭出来。
安然哭得很大声,两个月的压抑在一瞬间释放。
嘉禾只是抱着她,没有出声劝解,也没有哄她。
拥抱是最好的语言,无声胜有声。
等在玄关处哭过了擦掉眼泪,安然扶着嘉禾向室内走,“不能再继续待在门口了,否则你们邻居会认为你家里有男人家暴你。”
“……”
嘉禾看着她说着无心调侃的话,知道这就是她认识的乔安然,她不矫情不做作,伤心的时候会痛哭,但哭过就罢了,完全不当回事儿。
更不会像有的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
“打算现在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安然打开冰箱门,对嘉禾说,“中午我想吃中餐。”
“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
“如果我有通天的本领让我爸爸出来,我就算是不吃饭也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