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托那个女人的福。
将那壶花茶放在檀木桌上她坐下休息,只见有人坐在了她身边,“容雅,你很聪明。”
在顾家,不止郑东,所有人都这么夸她。
新换的茶壶续了水,郑东给自己倒了一杯,语气犀利:“你真的觉得你的烂借口,能瞒得过先生?”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被挡住了去路,年轻姑娘有恼羞成怒的意思。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先生要留她药量早就决定好了,你私自作主张减轻药量真的是为陈嘉禾好?你分明是怕她成为华清庭第一个留宿这里的女人。先生为此破了例,你害怕了?”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时间和你讨论一个女人的是非。”
“容雅,我们有交情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劝阻你,别招惹陈嘉禾,更别犯糊涂。”
她拧眉:“顾二少今晚要来,事情很重要局势难料,像是陈医生那样的女人留在这里只能添乱。”
军队里出来的铁铮铮的小姑娘,看不起‘弱’女子没什么好意外。
郑东说,“就算她不会武力,不会用枪,可她懂手术刀。再不济她有人保护,而你呢?”他像是笑了,笑容里带着人事复杂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