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也是罪有应得。”
嘉禾望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绝情寡淡的话。
她耐着性子最后问他一遍,“让乔学林伯父出狱,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件很容易办得到的事情,让乔家安定,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
“什么都可以,这个不行。”
“顾怀笙你的血是真的冷,冷到一丝人情味都没有。”嘉禾瞪着他,后来又讥诮地笑开,“不过也对,你这样脸自己亲身骨肉都不要的男人,又怎么会懂得安然为此奔波劳累的苦痛?”
“禾禾,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他按着她的肩膀,清晰经脉青色血管完全爆起来,他的眼神里有疼痛。
望着眼前的人冷漠的脸,他说,“你帮了乔家,会后悔的。”
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帮。
只因为,五年前未出世的骨肉被残害,就注定了再不能与乔家和平共处。
指骨轻轻滑过她的脸,不能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无碍于要让她彻底崩溃。
有时候,无知反而幸福的多。
“顾怀笙,你真绝情到可怕!”
嘉禾推开他按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最后的一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