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先生,容雅还是个孩子,年纪太轻不懂事你这么做会让她担惊受怕的。”
“她如果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就不会乱说话。误入歧途犯下错后会更难收场,我是给她指明了路让她选择。”
“如果有人偏偏喜欢当狗呢?”郑东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金丝边的眼镜,“您准备怎么处理?”
“不咬人就先留着。”
“楚蔷夫人最近和容雅断了往来,她不是那边的人。”
“是么?”树下的人掐灭了烟,语气里带着一如既往的森冷。
郑东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一辈子先生都过得不平和,那些人是真的盼着他死盼着要了他的命。
真心相对的人太少。
先生太孤独。
沉吟了半晌,看着站在寒风中的男人,郑经理叹了口气又突然浅笑,“苏庆芳和您说了吗?今天林女士开口讲话了,她叫您的名字了叫了一整天,医生来看过说是好现象说不定以后就能完全记起来一切。只是晚上她病情反复不得已才有将她绑起来不让她伤到自己。”
“我知道了,给林阿姨看好病不惜任何代价。”
“会的先生,都会好的。”
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