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触手可及的人,伸手将她的脖子抬高,将她背后的外套迅速退下来放在牀上的角落里。
本想给她盖上那牀薄被,在碰触到她肩胛处细嫩的肌肤时呼吸不自觉变得快了一些。
顾怀笙一把扯过杯子给她盖好,然后起身走开后回了书房。
书房,只亮着一盏灯。
他点了支烟看着茶几上的砂锅静默出神。
顾怀笙曾经的酒量不错,后来得了病就开始滴酒不沾这几年偶有会喝的时候,会觉得头疼,已经是老毛病了。
以前不论他什么应酬,她都要检查他是不是喝多了酒,甚至耍赖似的要跟去他应酬的场合。
只要喝了酒,不论多少她都会准备醒酒汤。
他深吸了口烟烟雾缭绕间看着这样的蓝底青花瓷砂锅想起来她其实是个内秀的女孩子,心思很细腻。
即便平时看着难缠耍赖但带她在身边,她从不打扰他工作,最喜欢坐在钢琴架前咬着钢笔看那些五线谱。
在他累的时候,她常喜欢说,“怀笙……给你弹首曲子好不好?怀笙……我这道数独题做不出来了你教教我?”
……
不懂察言观色,甚至不懂在法优雅恪守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