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男人,和他扯上关系有多危险你到底知不知道?”
嘉禾咬着被他吻到刺痛的嘴唇,别开脸不再看他。
沉吟了半晌,她颓然道,“你还会在意我做什么?”
“是,在意,非常在意。”
嘉禾恍然地睁大瞳孔,没想到他会如此答复她。
“怀笙——”
她低低的叫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喝多了酒,才——”
“我不是喝多了酒,我是疯了,被你折磨疯了。”
嘉禾怔住,指甲扣在掌心里贴着纹路微微用力。
她垂着雪白的颈,有些歉意,“我不知道你这么担心我,我还以为是……”
“担心你?我是担心我女儿被你做出的祸事受牵连……”
她撇撇嘴,有些不乐意了,“替梅梅担心也是担心啊,你非要把话说这么直接嘛?”
感觉到他冰冷的指蹭过她细嫩的肌肤,眼瞳冷得如同一潭寒冰,“你要给我女儿找继父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原本想要等你撤诉以后就让你接孩子。可是你呢?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嘉禾靠在长廊冰冷的墙壁上,原本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