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在她温软**的身体里,能让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
终究是忍不住按住她的腰,一阵快速的进入她身体更深的地方,和她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而身上的女孩子,不停的啜泣着,她揪着牀单,隐隐颤抖着呻、吟出声。
顾怀笙揽住她的背脊,让她安稳的靠在他的怀里,“不论什么时候,从来我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身体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从来都是。”
她难受的咬着红润的嘴唇,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吟出来。
身体里的东西埋得太深,让她哭着叫他的名字,“怀笙——怀笙——”
她迷茫中在极致的情绪里,能觉察自己的身体全部都落入了那双干燥有力的大手里,被他轻抚,揉动。
吻她的唇能折磨着她让她彻底陷入意乱情迷。
一室的纠缠。
深夜到凌晨。
等抱着她去浴室再回来,她早已经睡着。
只是在睡梦中像个孩子一样的嚷着头痛,看来喝酒给她造成的影响太过繁重。
顾怀笙穿着黑色的居家服下牀给她找了醉酒后的头痛药给她吃,她才安安稳稳的睡过去,不再吵。
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