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嘉渔的这通电话打得很长,嘉禾很头痛,醉酒后她隐约记着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就是想不起来那些事情的细枝末节。
她是医生,对于醉酒好的反应完全摸得透彻。
需要一定的时间慢慢反应,才好让她慢慢回想起来。
可是,她对顾怀笙粗暴做了那件事情想必是一定的了。
这可怎么办?
心计、算计完全不在行,她怎么能斗得过那个老妖怪!
撇撇嘴,她起身在浴室的抽屉里翻里找出以前给梅梅绑头发用的蕾丝,剪下来一节以后将头发绑好。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遮掩了下那些斑驳的吻痕。
她将指甲嵌入掌心。
盯着主卧房的红楠木门,告诫自己: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干脆直接面对好了。
按在金属扶手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可她还是没勇气打开这扇门:以往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扇顾怀笙巴掌,更何况还把他给睡了。
她是不是进步太快了点?
嘉禾苦笑,正在挣扎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打开。
苏庆芳看着站在门口点头又摇头的女孩子,讶然,“陈小姐,先生让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