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吗?”
步入深秋,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嘉禾一出医院大厅脖子就向围巾里钻了又钻。
顾怀笙随之抽过她手里的那把黑色的大伞,帮她来撑伞。
嘉禾哑然地看着他,直接嗔恼,“这伤口刚拆了绷带就不要任性了,不然等二次撕裂我可不负责。”
“撑把伞而已不至于。”
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断下滑,最后落在她的腰上揽着她带她进入雨幕。
“你能不能听我说的话,你真的不能撑伞——”
向北一路都在听嘉禾说话,忽然释然:有她在他大哥身边,大致这辈子都不会觉得无聊了。
秋风中枫叶落了层层。
直到车辆开入华清庭外的林荫大道,嘉禾很久也不曾回来,被这里的法国梧桐所吸引。
原来,梧桐树真的是要秋天看的。
刚下过雨,连树叶都湿漉漉的染着寒气。
却因为如此,更觉得握着她手的人体温是温热的。
顾怀笙出院,难得的华清庭有几位客人。
嘉禾下了车,看顾怀笙和顾向北去应付客人。
她向前走了几步,刚好看到被苏庆芳抱着的小梅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