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死。
而陈应却符合顾暖之的择偶标准,成熟稳重,知道疼人,能言善辩,手里还有钱。第一天认识,第二天滚床单,不得不佩服陈应的手段。
单道真这货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悲愤异常,如果陈应不是杨天保的账房先生,单道真想砸死他。
不过,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已经无可奈何。
越说越伤心,单道真这个堂堂七尺男儿,不禁眼睛红了,差点哭出来。
杨天保自己这个时候劝他没用,等宋娘子端着酒过来,他就说道:“算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陈应这事做得不地道,回头我帮你把场找回来!”
单道真委屈极了:“大郎,你说陈应那有什么好?瘦了吧唧,说不定哪天嗝屁了,到头来她还是空欢喜一场,关键是……”
“是啥?”
杨天保有点八卦起来。
单道真压低声音道:“陈应那玩意不行,上次我见他去撒尿,他湿了一鞋……”
“噗嗤……”
杨天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单道真不解气的道:“你说顾暖之跟了他,以后能有好日子过?那玩意不行,岂不是受活寡?不行,不行,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