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进去,沿着她光洁的背后摩挲着,似勾勒着她玲珑曲线。
    东瑗心头一热,脑海里似走马灯似的绕过很多场景。想着他还活着回到她的身边,她便觉得上苍对她很厚爱,没有让她丧夫,没有让诚哥儿成为遗腹子。
    这个年代,风气对女人的局限到了极致。女人不能迈出二门,男人就是天,是家庭的顶梁柱。
    没有男人,她和她的孩子再争气,亦有无法想象的艰辛。
    她再也不想问盛修颐是否去姨娘那里,而是凑在他耳边低语:“我服侍你……”
    说罢,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了他的衣襟。
    盛修颐尚未回味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东瑗已经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吻着他的唇。
    而后,她柔软的唇缓缓下滑,吮|吸着他曲线坚毅的下巴。引得盛修颐一阵酥麻。可又觉得有些痒。
    他忍不住低笑。
    他对东瑗没有自信,不相信她还能继续到什么程度……
    她平日里可是很娇惯的,并没有开窍。
    她学着盛修颐对待她的样子,吻着他的肩膀。吮吸着他的肌肤,一路下滑。
    唇落在他的小腹处时,她停着犹豫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