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瑗也没心情跟蔷薇谈事,只得等明日早上。
    晚上盛修颐回来,看到诚哥,就问东瑗:“怎么抱了回来?”语气里是极喜欢的,并没有怪东瑗坏了规矩的意思。
    东瑗就把刚刚薛江晚的事说了一遍。
    盛修颐一贯清淡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东瑗笑着道:“……你说是不是怪事?我一抱着他,他立马就不哭了,乖得不得了!”
    盛修颐这才笑:“若不如此,你不是白生了他一场?”
    说起这个,东瑗就很荣耀:是她生的儿子,旁人碰碰都不行,就能她抱。她想着,内心就冲满了成就感。
    看着诚哥儿哭累了睡熟的小脸,东瑗觉得此生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