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么久。只有一封书信。
    从此就音信全无。
    次日吃了早饭再去给盛夫人请安,闲聊时东瑗就问起那位大堂兄来做什么。
    “辰哥儿上京办些私事,顺便过府来瞧瞧我们。”盛夫人笑着对东瑗道“大伯走了好些年,徽州离京都又远,他们平常不怎么来。”
    东瑗笑了笑。
    她听到盛夫人叫那位大堂兄为辰哥儿,推测他的全名应该叫盛修辰。
    盛昌侯盛文晖有两个亲弟弟,二叔父叫盛文明,在京都做个小吏;三叔父盛文清,是个斯文的读书人。不曾入仕,都住在京都,离盛昌侯府不远。
    没听说盛文晖还有大哥。
    “我都没听说过徽州还有个大伯……”东瑗见盛夫人说起大伯家神色就微微黯了黯,不敢深问,只得随便寒暄一句,准备寻个话头把这话岔过去。
    盛夫人却说:“大伯是侯爷的庶兄。没了十几年。他子嗣单薄,只有个辰哥儿在你大伯母跟前伺候。你大伯母姓程,是徽州当地人,不肯离乡,所以没跟我们上京都来。留在老家看守宅子。”
    东瑗哦了声。
    日子平静里过了两个月,盛京进入了冬月。
    冬月初九这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