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会对他做什么?”
这话含糊有深意。
这里是京城最出名的红粉地温柔乡,在他找来之前,他们已一起待了一个时辰,善亲王顿时气的哆嗦,伸手指着安华锦,“你……你身为女子……恬不知耻……有辱……”他说着,忽然顿住,想着南阳王府哪里有什么门楣,就是莽夫土匪窝,气的口不择言,“不愧是出身南阳王府的毛丫头,一身匪气,没有半丝羞耻心,跟你爷爷一个德行……”
安华锦翻白眼,最不耐烦听的就是女子如何如何,南阳王府如何如何,她伸手“啪”地一拍桌案,桌案哪里受得住她的掌风,“砰”地一声,应声而碎。
她拽着楚宸腾地站了起来,面沉如水地看着善亲王,“老王爷自诩门楣贵重,看不起南阳王府,可别忘了,你善亲王府受的是皇亲国戚的祖荫庇护,吃的是朝廷俸禄供养,子孙几代,连战场都没上过,没保家没卫国,没真刀真枪和蛮夷打过,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南阳王府?我南阳王府先祖是土匪又如何,太祖揭竿起义,我南阳王府陪着打的天下,南阳王府往上数三代,子孙十几人都战死沙场,我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孙辈如今只我一个黄毛丫头又如何?他的儿孙为国捐躯时他没嚎叫一声,一副副的棺材抬出去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