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七公子聪明,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我当年正是牵扯了劫粮案。”方远又陷入回忆,他实在想忘记这件事情,再也不提,甚至自己都不想再想起,可是如今身手掣肘被威胁,不得不交代了,“我是当年押送粮草的运粮官,和替天行组织首领有些交情,所以,当年他接手了那一桩买卖后,提前给我透了消息,我逃走了。也是我命不该绝,与一个世家公子长的有八分相似,我便杀了他,顶替了他的身份,但怕露出马脚,便跑去了大昭寺出家,断了尘缘。”
“原来是这样!”顾轻衍点点头,“这么说大师也知之不多了。”
“的确知之不多。”
顾轻衍云淡风轻,“你的这些消息,可不值得我保下你和诚太妃以及那个孩子。”
方远脸色又变了,“还有一件事情,因我牵扯了劫粮案,所以哪怕在大昭寺出家,我也很是关注京中的各方动态。我记得当年劫粮案之后,原是户部主事的张桓,也就是如今的张宰辅,他的母亲去了,他丁忧归家。他的老家就在淮河南岸。丁忧一年后,因为淑贵妃,他又被陛下想起,官复原职。”
“嗯?”顾轻衍坐直身子。
张宰辅?这里还有他的事儿?
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