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灾也说不定。”顾轻衍语气平静。
楚砚一怔,“如此旱情,怎么会涝呢?”
“我只说也许。”
顾轻衍说的像是闲话,但楚砚却不能将之当做闲话来听,他眉头微微拧起,“无论是大旱,还是涝灾,都不是好事儿。”
“嗯。”顾轻衍点头,“今年的天气,不太正常。”
用过午膳,安华锦和顾轻衍起身离开,贺嬷嬷果然拿了两把伞递给安华锦。
安华锦不要,只拿了一把给顾轻衍。
顾轻衍接过,与贺嬷嬷道了谢,一手撑着伞,一手将安华锦拽到了伞下,共撑一把伞,出了凤栖宫。
安华锦偏头瞅他,“你这样,我还不如再拿一把伞呢。”
“你自己撑伞,与我给你撑伞,怎么能一样?前者是劳动自己,后者是劳动我。”顾轻衍嗓音温和,颜色和悦,“再说,我撑伞,你不撑,今日我们出宫,明日关于我比女儿家还娇气的笑话便传出去了,不太好,有你掩护,就没关系了。”
呦呵,他还挺好面子,知道自己娇气!
安华锦取笑,“我姑姑和七表兄已经知道了,你就不怕他们笑话你?”
“不怕。”
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