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芙蓉的表哥微微叹气,道:“不是我替他说话,只是事实而已,我问你,你在南湖省遇到了羞辱,可你难道忘记了,帮陈家找回面子的刘定山却被那郑云直接割下了脑袋寄送到了陈家?”
“啊?”郑芙蓉一怔。
“如果不是念在是一家人,像郑云这样的杀伐果断的人,你认为他会容忍你们活着回来吗?更不要说还是你们主动挑衅他的。”郑芙蓉表哥摇着头道。
郑芙蓉神 色有些呆滞,道:“这么说来……反而是我们的错了?”
“唉,到了现在,还论什么对不对错不错呢?已经这样了,估计真的很难挽回了吧。”郑芙蓉的表哥叹气地指向了不远处的小院子入口。
此时,正有几个下人扛着几桶恶臭难闻的屎尿朝郑云走去,旁边则是几个郑家的长辈们满脸阴森地叫嚣着什么。
看见这一幕,郑芙蓉心中忽然莫名地升起了一丝不应该这么做的念头,堂堂一个郑家,有本事直接正大光明地朝郑云挑战啊,居然趁着郑云醉酒的时候扔屎尿泼在他身上?这也太恶心了吧?
然而有这样念头的人在郑家并不多,就算是有,也没人在这个时候出言组织,因为那都是郑家掌权者们做出的决定,那些后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