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刘全武看见其他人都走了,顿时自己也想走,可半天都说不出来,因为他觉得段泽鹏现在已经很不开心,再跟他说自己要走,这怕是吧他心都伤透了吧?
果不其然,段泽鹏面色越来越阴沉,道:“你不会也走吧?”
“我……我……我……”刘全武嘴唇不断地蠕动,他是真的很想走啊。
“都滚都滚!吗了个巴子,到时候别哭着喊着求我救命!老子就不该操闲心,让你们去死!”
段泽鹏咬牙怒吼道。
“对对不起……那我先走了?”
刘全武哭丧着脸,深深地位自己的懦弱而感到痛苦,可没办法,他谨言慎行地活了大半辈子,早吧所有的棱角全部都给磨光,胆小怕事已经深入骨髓,他是真没办法改变了。
试问,一个刚刚结婚就背下了房贷车贷外加各种贷款,每个月工资发下来刚刚好够一顿饭钱,衣食住行还得要老婆打零工来节省使用,一辈子也没有放纵一次的机会,就连工作都要反复斟酌许久才敢给上司汇报,生怕上司会让自己滚蛋。
他这样的状态,哪怕是一个月不工作,他都会陷入无钱可还贷的境地,他在家里的地位会彻底丧失,他的老婆,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