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看到他的身边会有那个人,当三哥问他能给自己什么时,她更怕,怕他给不起,也无法给,所以,她第一次选择了逃避,选择逃离偿。
苦恼就这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如洪水,如海啸!是这室内的空气太稀薄了么?为什么她呼吸那么困难?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要命的窒息感,如逃命般夺门而出,发疯似地跑到马厩,不管不顾在街上驰骋,弄地鸡飞狗跳,红肿的眼睛却是再也流不出眼泪。
古祺圳,你的为难,我理解,你的苦衷,我明白,但,我无法容忍,你骗我,包庇一个屡次害我性命的人。
“驾!”一鞭狠狠落在马背上,马儿受惊,立即狂奔起来。
出了城门,越过小镇,她还不畅快,直到马儿也累了,她也疲了,一人一马才在一片枫林中停下,沐罗骁在树下坐着,大手时不时抚上马儿的长脸,面前是一条小河,落叶随流走,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河边并没有其他人,幽静惬意,阳光穿过水面,偶尔还能看见几条游动的小鱼,此景,倒是平静了沐罗骁的心,只是脑海里不停地回放在麒麟镇发生的一切,明明只是不久前的事,却感觉模糊地像一场梦。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她就这样在河边一坐就坐到了夕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