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躺在那儿,可把我们吓坏了。”
“是啊,你情况还算好,那位公子就不行了,现在还没醒呢。”李婶捂着胸口后怕地说着。
没想到她还没说完,床上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想下床,“他呢?他在哪儿?!”
张婶拦住她,“姑娘,别着急,他命给保住了,你这身上还有伤就先别下床了,对了,姑娘,你叫什么?”
女子一抬眸,确认张婶眼睛里没有骗她的意味,才说“我姓花,单名一个尘。”
张婶在她旁边坐下,又想起那天的情景,“那位公子是你相公吧,唉,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被水冲到这里?当时可真是把我给吓了个没魂儿,你相公护着你,全身都受了上,大大小小,什么口子都有……”
“带我去看他。”
话落,尘已经起身,她伤的是右手和后背,当时是疏忽大意了才挨了一刀,若不是他,可能伤的就不是这么简单。
张婶扶着她小声地推开门,花剑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哒哒哒几声,尘已经走到床边坐下,避开额头上的伤口,小心地抚摸着他的脸,她紧紧抿着唇,眼底已经泛红。
张婶看到她落泪,便小声叫着其他人退出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