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陆承启这才想起来,若不是他下旨去除不以言论加罪,恐怕现在苏轼还蹲在监狱里面。果不其然,苏轼说道:“好在当今圣上下旨,废除书生不能谈论国事,小生才得以出狱。听闻今年圣上再开恩科,小生自信经典读得还算可以,便立即赶过来了。只是恩科时间尚早,不得已便在坪山书院挂个名,好有个清静地方读书。对了,不知道小哥尊姓大名?”
陆承启笑道:“我叫陆允志,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苏轼也笑道:“陆兄原来是国姓,想来也是皇亲国戚了?”
陆承启摆手道:“陆姓也很正常啊,又哪里攀得上皇亲国戚?子瞻兄莫要多想,我不过平民一个。”
苏轼有点讶异,在他看来,有如此见识,却不是官绅人家,好像也说不过去。不过他不便多问,便道:“原来如此,陆兄是长安人士?”
陆承启笑道:“祖居于此,未曾远离。对了,当今圣上下旨开征商税,不知道子瞻兄有什么高见?”
苏轼叹道:“当今圣上虽年幼,但问题看得很准。小生曾研究过本朝税制,发现极不合理。一户农家,年入不过五十贯钱,却要承担国税十之七八;而商家年入百万贯,却不曾收税。长久以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