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阵之上,骑马交战。
卢尘洹瞧得真切,待得两人就要交击的时候,他一槊刺出,再运起巧劲一挑,王虎的水火棍便挑飞了出去。马槊余势不减,若不是王虎闪躲得快,连脑袋都被削开了去。
便是躲得及时,王虎身上的甲胄也被马槊上的锋刃给破开了一道口子。王虎大吼一声,低头却看见自己的左肩膀上被卢尘洹的马槊破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借着火光,几乎能看得见森森白骨和汩汩流出的鲜血。
仅此一下,王虎便已然胆寒。兵器都丢了,哪里还敢再回身去战?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师父果然没说错,十个使马槊的九个是傻蛋,但剩下的这一个就是高手啊!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跟他斗起将来。明知道对方是禁军,领兵之人又岂是无能之辈?这死胖子,怎么武艺就怎么高?这么胖还这么灵活,简直是没天理啊!罢了罢了,再打下去也是送了性命,还是逃命吧!”王虎想到此处,连马头都没有调转,左手握着马缰,右手捂着伤口。忍着痛用力狠狠一夹马腹,那大宛马便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疾驰了出去。
而单纯的卢胖子还等待着调转马头,再一次进击。只要再来一次,对方便没有了抵抗的力气,那匹大宛马就是自己的了。正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