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似乎还有两百来个“匪徒”趁着夜色跑丢了。
卢尘洹心中颇为吃惊,暗道:“一个小小世家,居然能养得起这么多私兵?怪不得小皇帝寝食不安,非得派兵来剿灭不可,想想也是,换做是我,我也要把这些人除之而后快……”
卢尘洹知道的内幕不少,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既然盐税如此之多,能单凭一个世家,都能养得起这么多家兵,小皇帝为什么要取消官盐和盐税?”
卢尘洹怎么想都想不通,他的思维还是停留在这个时代,又怎么能理解得了陆承启来自后世的眼光呢?既然盐税不过五百万贯,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那就干脆让利于民行了。卢尘洹只是一个小小的步军指挥使,又怎么理解得了坐在皇位之上的人,所思考的东西呢?
卢尘洹的念头,只是在心中转了一圈,便把它挥散了。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要休整一番。毕竟经过高强度的行军,又追击了这么久,哪怕是经过较为系统训练的禁军,也是到了极限了。再加上没能一网打尽那些个“匪徒”,多达两百人逃了出去,肯定也是给王家去通风报信的了。
有了通风报信的溃兵,王家肯定知道了兵败的消息,想要出其不备,好像也不怎么可能了。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