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入到了公堂之中。
王安石注意到,王元士并没有受到什么严刑逼供,除了剥成只剩一袭囚衣之外,精神亦不差。看来在天牢里面,是过得有滋有味啊!
王元士的气场不弱,身为阶下囚,却依旧步履稳固,气度雍容,神情没有丝毫波动。王安石对于这个名义上的王家家主,本来是有些怨愤的。若不是太原王家的拖累,他们临川王家不至于几代人都不能科考。
可现在看到了王元士的气度,王安石的怨愤稍解,似乎明白了一点为何太原王家要这么做了。
大理寺卿任棋燊看得王元士这般淡定的表情,眉头一皱,觉得他不尊国法,立即拿起惊堂木一拍,喝道:“堂下犯人,为何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王元士抬头看了看任棋燊头上悬挂着的那面“报国家声”的匾额,似乎感觉到这四个字在嘲笑着自己,他不由自主地也笑了。
王元士缓缓地说道:“老夫王某,一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祖先,跪当朝圣上,却不知为何要向你下跪?”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登时安静了下来,知道有好戏来了。大顺并不是没有跪拜,只是一般情况下不需要跪拜。要是向生人跪拜,除了谢恩之外,便是认罪了。王元士这么说,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