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保,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子傅还是不信,质疑道:“古圣先贤传下来的经典,又岂能说改就改?陛下,恕臣愚钝,不知如何下手。”
陆承启听了这话,总算品出些味道来。合着这老头子,就是要和他这个皇帝对着干啊!先前看这个老头子不声不响的,还以为他老神在在,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刻出来搅乱。
说生气吧,陆承启的确有些生气;说理解吧,也能理解。就好像后世的年轻人,总是不相信中华传统文化一样,这老头子,一样也不相信除却儒家那些个学说,甚至可以认为,要不是陆承启在,他早就批判其为“异端邪说”了。可以说,这老头子就是一个卫道士,一个固执到极点的卫道士,但凡有人想要撬动儒家学说的根基,这老头子第一个就不答应。
陆承启看着王子傅满是皱纹的老脸,配上一头银发,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也许是来到这个时空的时日久了,儒家那套纲常礼教都有点潜移默化了,陆承启总算记得尊老爱幼的美德,没有当面撕破脸。只是淡淡地说道:“王祭酒年事已高,思虑不清,自是情有可原。朕只是希望,今日所说之话,能让在座的其余学子,有一成听得进去,半成真正去做,那朕就欣慰了。”
王安石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