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一番……”
陆承启这话说的有点大声,惹得周遭那些贵公子一阵鄙夷。要不是见他衣着华贵,还真道他是来自乡下的土包子。
张载有点担忧:“酒楼人多耳杂,公子安全恐怕……”
陆承启微微一笑道:“若是长安城中都不甚安全,那我能到哪里去?莫说太多,同去吃酒!”
说罢,拉着不情不愿的张载和王安石,一路走到了和丰楼。这和丰楼与迎客楼一比,装潢什么的都差远了。可生意火爆之处,却不在任何一间酒楼之下。
只见这和丰楼有个酒旗子,上面写着一个“望”字,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个酒望子,乃是村野低等的脚店。可真正知道这和丰楼老板底细的,才明白这老板真的便是长安城郊外村野脚店做起,慢慢盖成这和丰楼的。这酒旗子,摆明了和丰楼老板不忘本,是以很多客官见他如此念旧,也心甘情愿成了回头客。
当然,这与和丰楼的酒菜美味,也脱离不了干系。陆承启早就听闻和丰楼大名了,他也知道,有时候一些真正好吃的酒楼,往往是那些外表装修看起来不怎么样的酒楼。
陆承启抬起头望了望和丰楼,发现与迎客楼的气派比起来,还是有所差距的。迎客楼乃是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