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俩厉害,还是我这一手阳谋够力!”
这个时空,因统治者畏惧《孟子》的一书中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把《孟子》批为异端邪说,这使得《孟子》在问世以来,虽被民间大儒认可,却不受当朝待见。要是陆承启真的打算考《孟子》的话,恐怕能符合他心意的士子,一万人中都没有半个。
这要怎么调低试卷难度,便成了陆承启头疼的问题。既能保证所取之士全是人才,又能保证关学的兴起。这个时空,自周敦颐的“理学”未曾兴起,倒是省了受那极端“存天理,灭**”的理学所毒害。
正当陆承启头疼的时候,却接到卢胖子的奏疏,只好放下了那沓试题,摊开了奏疏看将起来。当看到有水贼头目来投,询问是否接受的时候,陆承启立时便做了决定,批红道:“当即封朱全垨为禁军教习,若日后破了梁山水贼,再论功行赏。”
写完之后,陆承启觉得很是奇怪,这应当是飞马急报几百里加急奏疏啊,为何看卢胖子写的日期,竟然是二十多日前写下的?而且由徐崇光递进来,更是奇怪了。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不成?
陆承启想不通,也不想细究。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不管是徐崇光的失职,还是卢胖子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