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为之侧目。
……
“源长,此言差矣。十品官制虽谓之官,却大有不同,几等同于胥吏,这官不做也罢!”
“话不能这么说,就拿平章你来说,你今年春闱也去考了,结果如何?贡试两千六百名开外,殿试根本无望。若是新政,说不得还能当个十品官。若是靠着科考,怕终生做官无望了……”
“源长,你这话甚么意思?你同我一起考得春闱,你不也是千名开外?你这般说,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被那个叫源长的书生拿上科成绩堵住自己的话头,这个叫平章的书生也不乐意了,直接反驳道。那个叫源长的书生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大伙的注意力都被一阵急促上楼梯的声音吸引了过去。隐隐还有声音传来:“……公子,你上去不得,已然被人包了,公子,公子……”
楼上相聚有百十位书生,皆面面相觑:“可还有人未到?”
“除了茂源,应当都到了。莫非是他被小二、酒保拦下?”
“茂源可是左右逢源之人,又怎会被小二、酒保拦住?只需讲明,我等坪山书院在此小聚,这小二便明白了,哪敢阻拦?定然是一些不相干之人,想要生事罢了。若是别的地方,这等游手可怕。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