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里也觉得很正常:“有何不对?北院同知耶律乙辛一向与皇太叔面和心不和,此事朝中谁人不知?”
耶律良也知道,单凭这一点是说服不了萧挞里的。他又不会说谎,于是便原原本本地把皇后萧观音对他说的话阐述了一遍。听得这样的话语,萧挞里也紧张起来了:“想不到皇太叔竟如此狠心,欲置我儿于死地!”
耶律良跪着说道:“太后,陛下宠信皇太叔,不敢遽奏,唯有密言于太后。当今世上,唯有太后方能劝动陛下回心转意。臣耶律良对大辽一片忠心,日月可鉴,请太后明察!”
萧挞里是个极有断决的人物,当即说道:“若真如萧胡笃所言,陛下此行定是凶多吉少。哀家身为皇太后,又岂能坐视不理?你且在此候着,我这便让陛下来此一趟!”
说罢,萧挞里高声唤一宫女入内,说道:“你去开皇殿中找来陛下,就说我因昨日打马球,感染了风寒。”
宫女领命而去,耶律良则默默地起身站在一旁,不再吱声。萧挞里说道:“若是寻常的事,陛下来得不一定这么快。以他的性子,做事急冲冲的,说不定晚一些,他便领兵去了太子山了。”
耶律良低头笑道:“陛下有此孝心,殊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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