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犀利,为何不送到奉圣州。有了这等兵器,奉圣州岂不是固若金汤?”
王韶说道:“这玩意太难造了,现在连几门都没有……”
杨文广一阵出神,也不知说些什么。两人默默走了好久,杨文广才叹息说道:“老夫戎马一生,生死都能置之度外,唯独两件事放不下。王子纯,你可知道是哪两件事吗?”
王韶摇了摇头,其实他已经猜得到七七八八,心中忐忑了起来。
“第一件事,便是怀玉。怀玉肖其先祖,天生神力,可贪玩成性,不肯习兵法,这都是被他阿娘惯坏的。老夫怕有朝一日撒手人寰,怀玉无人能治,走上了歧路……”
王韶说道:“这倒不怕,陛下创下的皇家军校,专治各种骄兵悍将……额,老将军莫怪,这是陛下是原话。让小将军去皇家军校进修两年,我敢担保,小将军此后前途无量!”
杨文广叹息说道:“但愿吧!怀玉不是老夫最牵肠挂肚的,最牵肠挂肚的,还属闹红这丫头了。”
王韶心中“咯噔”一声,心道:“坏事,还是来了……”
只听杨文广的戏演得十分真切,一脸痛心状:“都怪老夫那时军务繁忙,无暇管教这丫头,以至于她从不习女红,整日舞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