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既然我苏子瞻每日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何不及时行乐?免得到了阴曹地府之后,是个糊涂鬼不说,还得是个愁眉鬼哩!”苏轼又饮了一杯茶,之后再把茶杯斟满。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急,我苏子瞻是何人?如此小小案件,自当是手到擒来。秦大郎,我可以跟你说,此案差不多要结案了。”
听了苏轼这句话,秦明刚想大骂,突然才醒悟过来:“不对,你是说你已经有头绪了?”
“不然你以为呢?”苏轼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整以暇地说道。
秦明鄙夷地说道:“我只看到你出入风月场所,拜访乡绅富贾,流窜街头巷尾,或者去游山玩水,吟诗写赋……又哪里查过案了?”
苏轼有点不满了:“那时我正在查案,你没看到?”
“我就看到你出入风月场所了!”秦明一口咬定这个,决意实话实说。
苏轼一阵无力感:“那是青楼,人家是卖艺不卖身的……”
秦明乃是粗人,哪里信这种话:“少来,去那种地方,除了做那事,还能做啥?”
“你莫要凭白污我清白,你不是一同进去的?”
“嘿嘿,我可没上去,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