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过百来丈而已,且恰巧便在太平坊西边,这难道都是巧合不成?”
许景淳盯着秦怡康的脸庞,冷冷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这般一来,形势就对秦怡康很不利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同样的话,秦怡康说了两遍。字数相同,但语境却完全不同。先前那句,底气很足;现在的这句话,底气没有那么足了,陆承启也不过是堪堪听得清而已。
许景淳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就议论开来了,更有一个耿直的武将说了:“秦尚书,既然你是清白的,何不让监察司去搜一搜?反正坏名声的是监察司,又不是陛下……”
陆承启很想一把揽住这个武将,狠狠地锤他几下:“瞎说什么大实话,还说得这么好!”他创立监察司的目的之一,便是为了给他背黑锅的。很多皇帝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都要由监察司去完成。刚刚被秦怡康挤兑得差点忘了这茬,现在他才想起来,监察司不正是背黑锅的好人选么!
正待表态的时候,一个胡子花白的大臣端着朝笏出列,说道:“启奏陛下!”
陆承启的话被噎了回去,认得此人乃是参知政事文彦博,可这一个专门钻牛角尖的臣子,此刻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很想说不准,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