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一年了,小小一个梁山水贼都剿灭不了,这胖子到底在做些什么?要是他做不到就早说,朕换人!简直成了笑话,五万禁军,围剿七八千人的水贼,还让水贼至今逍遥,真是废物!”
“阿丘……”
这边厢,东平府禁军中军营帐内,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听着陈方运的报告,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卢胖子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才发现自己的唾沫把下面的人都淋了个遍,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本将很好,本将没事,陈都虞请继续……”
陈方运闻着散发着臭味的口水,禁不住一阵恶心,心道:“这胖子怕是好几日都没有漱口了罢,这么臭!”
朱全垨离得远,倒是没有这等感受,催促道:“陈都虞,继续说啊?”
陈方运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据监察司情报,梁山上的水贼已然失去了军心。只要我等一鼓作气,定然能一举攻下梁山。”
卢尘洹愣了愣,诧异道:“说完了?”
“说完了!”陈方运丢下这一句,然后挪了挪椅子,坐得再远了些。卢胖子到底是个圆滑之人,见他的动作便知道,陈方运肯定还有话窝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卢胖子也自知是怎么回事,讪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