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问题具体化。比如说,若朕要开发江南,其花费几何,多少年后能见其成效,其收益几何,多少年能收回国库支出等等。难不成苏卿没有数据,只是以自身见识,得出来的结论?”
苏轼脸色一红,此变化已然落入陆承启的眼中。只见他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回禀陛下,臣之言论,确实源于臣的揣测。若按陛下之法,恐穷其一生,也无法得出准确之数……”
陆承启笑道:“朕何必在意准确数字?只要肯定,开发江南是对的,是能让国库税入提升的,又何必在意,收入是多少?朕乃是大顺天子,江南之地,占据半个江山。难道中原子民是朕的子民,江南子民便不是朕的子民?这是说不通的,要是朕厚此薄彼,天下不乱才怪。”
苏轼羞红了脸,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妄言了……”
“不,苏卿之见解,很是独特,朕也有所疏忽。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朕非完人,如何能做出尽善尽美的计划?苏卿所言,江南地区不服教化,乡音难改,确实乃是一个顽题。”陆承启沉思一会,接着说道,“若要让江南归心,则需要文化认同。文化认同,则需要科举公平。科举公平,则需要教育。苏卿一言,警醒了朕。开发江南,非是一日之功。朕有些贪功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