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坏了”。嘴上却说道:“将军说笑了吧,我在此间做了十余年刺史,也不见得有什么匪啊?”
卢胖子早就停下了筷箸,盯着罗素策的脸一阵子,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就要去问陛下和监察司,消息是监察司上奏的,圣旨是陛下颁下的,兵符是枢密院和陛下一同给的。至于我嘛,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矩州到底有无匪患,罗刺史心中,怕是早就有数了吧?”
这句话连消带打,听得罗素策表面上很是尴尬,笑道:“将军说笑了……”
“我可没有说笑,连日来见过不少拿起锄头是农户,放下锄头是匪徒的场面了。要是罗刺史不信,我大可把人带上来……”
卢胖子话音未落,罗素策苦笑道:“将军,莫说了……”
“这么说来,罗刺史是知道的了?”卢尘洹是什么人?别看他表面粗鲁,其实内心细腻,观察十分细致。罗素策做土皇帝惯了,官场上的勾心斗角,根本不是卢胖子的对手,才一张口,就露了底细。
“唉!不瞒将军,实话说,我们矩州也是有苦难言啊!”罗素策叹了叹气,欲言又止。
“既然有苦,何不上奏朝廷,让朝廷定夺?”卢胖子对于这等言论早就有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