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个月的假,说是回乡处理点事情。朕还以为他家里出了甚么事,不曾想竟是回乡去考举子去了。这个子厚才学性情都是上上人选,只可惜性子太倔了些,不懂得变通。罢了罢了,朕也说过,这秘书省编修是给他留着的,他高中了,也是一件好事。”
其实陆承启有一件事没有说出来,为何张载能拿第一?嘿嘿,这卷子本身就是他从张载那里诓过来的,最多便是改了些头尾,几乎换汤不换药。这样的卷子,张载要是拿不到好名次,也枉了历史上的名声了。不过这话,陆承启是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这不仅仅关乎张载涉嫌“舞弊”,连带陆承启积累起来的名声恐怕都要毁于一旦。想想看,这才恩科居然是皇帝和举子串通舞弊,这对科举的公平性该是有多震撼的破坏力啊!陆承启可以预料到,要是此事传了出去,恐怕不仅仅是他,便是张载都翻不了身了。
“至于公平性,不还有殿试么!嘿嘿,三级考试就是好啊,一次能作弊,两次能作弊,到了殿试,什么马尾露不出来?”陆承启心中打定主意,这殿试的题目,说什么也要自己出了。好在殿试仅一日,策问一篇罢了。在四书五经上,寻些符合自己政治理念的句子,化成题目,应该不是难事。
文彦博不知道,仅仅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