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不住,往前面的锣盘丢了几枚铜钱,悻悻地离开了樊楼。那霍四在台上,眼中也是一阵戏谑之意:“这等吸人血的地主老财,朝廷早就该整治了……”
此刻,台下一人愤愤地说道:“昔者明王保邦,预备之道,惟于平世,始可为谋。及其已弊,敕日不暇,虽有贤智,岂遑经久。今内外无事,赋入有经,而民家壁立,野无青草,设有横出之调,缓急之率,不及均,远应近求具则必扶老携幼,转死沟壑,虽峻刑严禁,不能止流亡播迹之患矣。夫致理之本,在乎制度,制民之产,在乎均平。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盖均亡贫。且都城之内,大商富贾,坐列贩卖,积贮倍息,乘上之令,操其奇利,不知稼穑之艰难,而梁肉常余。乘坚策肥,履丝曳彩,羞具居室,过于侯王,**侈之俗,日以清僭。赋调所不加,百役所不及,悠游逸豫,专事骄靡。而农人侵猫寒暑,服田力穑以供租税,已给徭役,仰不足以养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同为王民,而都门内外,劳逸之殊如此,此岂抑末敦本之道乎?”
众人侧目一看,原来是一个秀才。不得了,这个秀才可以出入樊楼吃食,可谓是家有万贯。不过听他的口吻,倒像是为贫苦百姓说话。
霍四淡淡笑道:“这位兄台,言辞过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