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武技,以为王虎真的按照自己的吩咐,故意让输的,心中大乐:“这王虎,还真道还是以前那个风光的‘晋阳凶虎’么?嘿嘿,今时今日,还不是一样服了我?”心中这般想,嘴上却说道:“文人切磋诗词歌赋,武人切磋武技兵法,方小哥年方十八,便有如此武技,实乃难得!”
若是方腊真个胜了,王昰这般说,他绝对很高兴。少年人,城府多数都显露在脸上。可现在被王虎阴了,找块垫脚石不成,还被他当成了垫脚石,成了他武艺精通的表现,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道:“难得甚么,连他都打不过,还打得过朝廷大军么!”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王虎正洋洋得意之际,被方腊这么说,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这是他最悲愤的地方,在最引以为豪的领域,被人几招便打败了。一世威名,就此威风扫地,晋阳凶虎,成了夹着尾巴逃窜的丧家之犬。其中的凄惨,有人能理解?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王虎从此一改鼻孔朝天的狂妄,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咳咳,武林高手,多有归顺朝廷,并不稀奇……若是方小哥与之对阵,估摸也是撑不过十个回合……”王虎到底忍不住,自言自语一般。当然,他的自言自语,更像是说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