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问!”说话的人,正是折三。这也在情理之中,折三一看就知道是“油嘴滑舌”之人,能说会道。一番话,说得紧张兮兮,让一众禁军都面面相觑。
“口说无凭,你们可有信物?”
那辕门校尉也不是吃素的,禁军平日里操练,没有令牌,谁都不能进入军营。这已经成了定制,没有哪个胆敢进犯。
马背上的壮年男子,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往天空晃了晃:“你们可看清楚了!”
那辕门校尉有点踌躇:“既然如此,你们且在这里候着,我进去禀报!”
说罢,一溜烟往中军大营疾跑而去,即便一身盔甲,也丝毫不见臃肿。
“如此军容,几可为当世细柳营也!”马背上的壮年男子,一脸艳羡地看着这些精兵强将,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似乎就要占为己有。随行的折五见了,不屑地说道:“这有甚么,比我们大同府的边军差得远了!”
壮年男子淡淡地说道:“我持皇命,可在边军自由出入。现有圣旨在身,亦不得入此军营,孰优孰劣,一眼可知。”
“这……管得严又如何,能不能打还是一回事……”折五还是不服气,毕竟大同府的兵马,都是眼前这壮年男子训练出来的,